第7章(2 / 2)

比谁记仇 你的姨母笑 6083 字 2019-09-03

脑子里全是他不干净了,他被男人亲了。这个人是不是要吃了他啊。

行了,走吧。从西尔拉着傻掉的颜齐木,示意暗处的护卫不要跟太近,打道回府。

沈欢鸣太能转了,他拉着于岑寂走了整整一天,晚上亮起万家灯火之时,于岑寂才得以归家。

谢了。于岑寂站在树下,对沈欢鸣道谢。

客气。沈欢鸣也玩的很开心,不需要于岑寂说谢谢。

那我回了。于岑寂扭头要进屋,被沈欢鸣喊下了。

你今天真的很棒,画画的也好,心地也善良。沈欢鸣夸于岑寂。

哟,这是怎么了?还以为你要跟我斗嘴。于岑寂受宠若惊,这还是窗外叨叨他的那只乌鸫吗?

是真的,你真的很那个沈欢鸣真心实意的说。

嗯?很哪个?于岑寂懵,沈欢鸣要讲他什么了?

就是,很帅的意思。我说不出来,我要是说的出来,我早做状元了。沈欢鸣态度坦诚,没有一丝扭捏。今日的于岑寂,同他以往所见的,大有不同。

有才且温顺,像极了换装即换人。

哈哈哈,难得。听你夸奖我,还挺开心的。不早了,我要睡下了。你也回吧。于岑寂被对头夸了,这事他能拿出去说好久。

于岑寂。沈欢鸣嗓音低低的,叫着于岑寂,他还舍不得走。

嗡嗡嗡~

于岑寂挠脖子,挠手背。树下蚊子太多了,他体质特殊,净招蚊子了。沈欢鸣身上就一个没有。

太痒了,我真的得走了。于岑寂受不了,这蚊子有毒,盯着他一个咬。

我有办法止痒。沈欢鸣开口。

什么办法?于岑寂不挠手了,静静的看着沈欢鸣。

沈欢鸣一手按着于岑寂后颈,低头舔在他被咬的脖子上。

这下更痒了。

于岑寂受不了的揪着沈欢鸣的头发,把他揪起,离开自己的脖子。

痒死了,舔什么舔?于岑寂最怕痒了。

真实有效哦。沈欢鸣被揪也老神在在的。

砍了你的头,舔什么啊!于岑寂生气,追着沈欢鸣打。

于岑寂,明天见。沈欢鸣飞上树,同树下的于岑寂道别。

于岑寂仰头看他,没说话。

夜色昏暗,最易撩人心弦。

于岑寂觉得他有些失了智,果断转身回屋,砰的关上了门。

第10章

骧王府,这夜并不太平。

颜齐木进了门,才知道绑他这位是骧王爷从西尔。

倒霉倒霉真倒霉!

从西尔是谁啊?坊间有无数版本。

对女子来说,是貌比潘安的富贵骄人。

于男子而言,更是只手遮天,权倾朝野,可依附的对象。

可在老百姓看来,骧王爷却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强取豪夺,暴力镇压,甚至想谋权篡位。

比那昏官于岑寂还可恨!

颜齐木腿都软了,对方背景太强了。他现在就是毡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王爷,我错了。颜齐木跪在从西尔脚边,颤颤巍巍的认错。

哦?哪错了?从西尔觉得颜齐木这人有趣,识时务,太识时务了。以至于他都不想放过颜齐木了。

不该碍您的眼,不该扫您的兴,千不该万不该,都是颜齐木的错。颜齐木伏在地上,背上冷汗直流。今日过后还能不能活,就看骧王爷的态度了。

颜齐木听说,在骧王府附近乞讨的乞丐,都失踪了。

他还顶撞过从西尔,唉!

颜齐木?从西尔第一次听他的名字,与自己的名字还挺配。

在!颜齐木缓缓抬头,眼神都恍惚了。

起来吧。

草民不敢。是该说草民吧?还是奴才啊?贱婢?颜齐木从未见过官,也没人同他讲,见官的套路啊。

要我说几遍?从西尔心情甚好,也没有发脾气,甚至向颜齐木伸了手,要拉他一把。

颜齐木哪敢啊,自己麻溜儿的站起来,低着头。就是不同从西尔对视。

你知道现在几时了吗?从西尔问垂首之人。

不知。

亥时。

从西尔见颜齐木不做声,继续补充道:是就寝的时辰。

扑通!

颜齐木又跪下了,生怕王爷叫他侍寝。他不想。

从西尔怎么会不知颜齐木的态度?再次被拒绝的王爷,可没了刚才的好脸色。

他眼神凌厉,抱起鸵鸟颜齐木,一把丢在了床上。

颜齐木,我今日就是要你,你又能做什么?从西尔抬着颜齐木的下巴,要他正视自己。

不能。颜齐木心如死灰,对上从西尔,竟也不抖了。

你应该学着取悦我,这样以后的日子才会好过。从西尔手指从颜齐木的下巴处开始游走,划过他脆弱的喉结,锁骨。最后停在他胸膛处,点着他的心脏,感受着它的跳动。

颜齐木只取悦心仪之人。颜齐木豁出去了,这病躯他拖的够久了,今日死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铁骨铮铮的好汉。

那就来吧。从西尔脱掉靴子,坐在了颜齐木身旁。

什么?颜齐木呆住,做什么?

取悦我啊,你的告白,已经成功了一半了。剩下的你自己发挥吧。从西尔扳过颜齐木的身体,让他面对面的同自己坐着。

颜齐木知从西尔会错了他的意,也并不准备纠正从西尔。可他当真要陪王爷睡吗?

老天爷!他做错了什么?

快些,无需害羞。从西尔催促,颜齐木迟迟不见动作,是要晾他一晚上?

先脱衣服总是对的吧?颜齐木转着眼珠子,想对策。

他伸手解从西尔的腰带,为王爷宽衣。

可是接下来呢?

宁死不屈的颜齐木再度向骧王爷跪下了,王爷,我实在

从西尔把人拉到自己身上。

只着中衣的王爷身上还是烫的,烫的颜齐木渐渐红了脸。

不想负责了?从西尔抱住颜齐木,抚摸他的后背,全是骨头。

病秧子可真是咯人。

我颜齐木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他哪经历过这些啊!平日里连勾栏院都未曾去过,今日到了自己,全然不知所措。

颜齐木,吻我。从西尔额头抵着颜齐木,一步步诱导着他。

烛火摇曳,室内氛围良好。

颜齐木把头埋在了从西尔的颈窝,再也没抬起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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