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当年秀美的轮廓,但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最有辨识性,说:“你是不是曾经在朱成富那养过猪”
李垚纠正他:“是喂猪。”
伙夫长一合掌:“那没错了是你了。”接着上下打量着李垚,赞叹着:“想不到你竟长得这么高了当年你那杀猪的身手可谓是干脆利落到现在我都记得,你就用了几刀就搞定了两头猪”
李垚“嗯”了一声,没再回应。
伙夫长见李垚面无表情,黝黑眸子没有内容,冷淡得很。他跟朱成富喝过几次酒,朱成富得知李垚要来火头军帮忙,很是开心,一方面是为了李垚不再开荒这么辛苦,二来在李垚那炒菜的手艺确实能在火头军大放异彩。朱成富特地跟伙夫长说了李垚的情况,也说了他这人是呆,生过病脑子有点不好使,但是干活很勤快,请朱成富喝了酒让他多担待。
虽然李垚毫无反应,有了朱成富提前打过招呼,再加上范校尉之前颇为维护李垚,伙夫长也并不在意这点小事情。命人带李垚进后厨去帮忙。
进后厨之前,伙夫长便问:“你会干什么”
李垚:“什么都会。”
伙夫长才不信,他只见过李垚杀猪,养猪似乎也不错,再加上李垚之前在西边开荒耕田,他也听说过那片荒芜的地带被种出了禾稻,也是很不可思议,这虽然证明了李垚确实干活不错,但也没法证明他在厨房也是一把好手。
见李垚不过是个十八的小子,伙夫长便吩咐着厨房的人:“看看哪些活要干,让他在厨房打下手吧。”
后厨都是五大三粗的火头军士兵们在风风火火地干着火,不大的地方里,油烟弥漫,光着膀子颠着锅,一旁还跟人说着荤段子。有人注意到有个年轻的男人进来,皮肤不白,但俊秀的模样很是惹眼,顿时吹起口哨,引得全部人看向李垚。
“哪来的黄头小子,还长得这么俊俏,来厨房玩耍么”
“嘿是要跟我们玩玩吗玩什么呢”说着,有几束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扫着李垚。
恋爱智脑:“他们的视线大都停留在你的臀部,有想要进行繁殖性行为的意愿。”
李垚:我是来打杂的,打杂的内容不包括答应他们的繁殖性行为的意愿。
恋爱智脑:“你说的正确,但是这里这么多人,打杂的同时可以考虑发展恋爱对象,你的亲情体验有了进展,但是主要任务还是一无所获。”
李垚:我会努力,但是我拒绝他们不符合要求的繁殖性行为。
黝黑的眸子冷冰冰,虽没有紧盯着一个人,但是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威慑,额头上渐渐沁出了冷汗,连忙移开视线。
“他是钱粮官派来帮忙的,叫李垚,是前几年在朱成富那养猪的那位。”伙夫长进来介绍了李垚,一说到朱成富那养猪的那位,在场的火头军不由脸色一变。
显然他们还记得当年偷懒时,看到少年杀猪那幕的震撼。
再看向面前的男子,皮肤不再白皙,但是眉目还似当年,尤其是那眼神,无形的压迫着所有人。
果然,那猥琐的视线瞬间消失了,再也没人敢打面前这位男人的注意。
谁都不想成为那刀下惨死的两头肥猪。
李垚开始在后厨里打杂,火头军的人还不准他掌锅,他也继续干着打杂的工作在后厨依然混得很开。现在还不算太忙,火头军主要是提供士兵们的饭菜,等到镇南候到来时,他们有些人还要准备镇南候士兵的饭菜。
多了个打杂的人后,火头军们开始熟练地使唤起李垚。
烧火的,择菜的,剁肉的,拔鸡毛的等等事情,只要一时没人来做,都会自动地喊着李垚。而且众人发现,无论何时叫李垚,他都会及时地赶到,然后快速地解决掉所有事情,并且完成得十分完美。
而且还任劳任怨,话少干得多。渐渐地,火头军们看李垚的眼神渐渐不同了,那是一种欣赏和敬佩的目光。打主意的人也渐渐消了念头。
在火头军这,李垚被安排住进大通铺,一群火头军士兵全部挤在一个大房间里,都是糙老爷们,不爱洗澡,光着膀子就躺床上。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汗味和脚臭味各种混杂的奇怪气味。
简直比在贫民营的李家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因为住的是大通铺,曾有人要爬到李垚的床上,还没动手,就躺在了地上,事后连自己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床上躺了几天都不能动弹。
除了这些空气不流通,有些影响他身体的肺部之外,李垚觉得这里比开荒不无聊。
每到夜深人静,他的精神力渐渐扩大出去,他可以听到许多不为人知的声音。
“镇南候要到了”
“那个时候我们就在”
“那个傻子似乎可以利用”
“他好像很厉害”
“但是听话啊”
这些在角落里的窃窃私语,还有埋伏在暗处黑夜里的蒙面人,让李垚跃跃欲试。
恋爱智脑:“这些身穿黑色紧身衣的蒙面人,职业是刺客,一向是武力高强之人,用来暗杀。俗称杀手。”
在曾经的任务里,李垚也做过杀手。暗杀敌国拥有强大能源武器资料的专家,在此也接触过杀手,确实实力很是不错。
李垚眼睛一亮:那就是可以打了。
他已经很久没遇到可以打的古人类了。
恋爱智脑:“可以试试,如今你的身体修复接近完成,为了收集新的数据,建立完整的精神力与身体的吻合程度分析,需要实践一下。”
第二日,李垚如往常早早地起床,有人又叫他去烧火了。
“李垚,你去烧火。”说着,以为李垚如同往常一般立即过去,却感觉到后背发凉,转头看去,却见李垚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眼神让人毛骨悚然,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盯上的猎物
“怎怎么了”那人结巴地问,开始没了底气。
李垚却说:“没。”然后便进去烧火了。
那人还是残留着那遍体发寒的感觉,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人是真的听话吗要不要换个计划。
但是见李垚已经生好了火,又被人使唤着去煮粥,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埋怨,袅袅烟雾之中秀美眉目若隐如现。
好像还真的是挺听话的
挂着“翼”字旗帜的军队从翼州城外缓缓而来,其中代表着镇南军的“南”在其中尤为显眼,在队伍的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两鬓花白,但是双眼却如火炬,炯炯有神,带领着军队的气势,不由得让人想起当年镇南军驰骋沙场的磅礴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