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你在盐京三年之久,大皇姐就你一个孩子,肯定整日念着你。南王不禁想起了当皇子时一起玩耍的情景,以及福云长公主当年对他的求情搭救。

齐牧野顺着说:我也有此意,想要早些回青州,皇上或许已经知晓我出了盐京。

南王不禁问: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听说翼州似乎出了点问题。

南江就在水路纽带之处,南王肯定早已知晓了情况,齐牧野干脆就将翼州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将逃出盐京的事情略微带过,顺势说出了当年南王的承诺试探其的口风。

南王确实早就知道了,面上还表现了一丝哀伤感叹了镇南侯的身死,镇南侯死了,其实他可以反悔,但是南王有自己的考量。

他知道自己不适合当掌权者,更适合当一个商人。但是当今圣上有意除掉他,他必须给自己留一个后路。

最划算的事情莫过于雪中送炭,齐牧野即使不成功也没关系,他也不过只是损失了一艘船。更何况福云长公主于他有恩,他还是打算在齐牧野身上压一注。

南王给齐牧野提供一艘床上装着杂货的货船,让他们三人假装运货到远处去卖的商人以此掩人耳目,还给他们提供侍卫假扮下人一路护送至青州,他绝不会透露他们三人的行踪。

齐牧野心里觉得南王真是个老精明,才出这么点东西,也觉得无所谓,眼下能早些回青州才是正事,便答应了。

一艘货船对南王来说随时可以拿出来,说完后,齐牧野便要出发,他们已经在路上浪费了不少时间,虽然水路比陆路快,但是到白驼山也要十多天,再从白驼山到青州陆路最快也要五六天。

这半个多月,时局怕是变化莫测。

南王财大气粗,给了一艘虽是不大,但是精致舒适的货船,看来是观赏为主运货为辅的货船,船上已经有十多名货夫和下人,货夫皆是习武之人,随时充当着护送的侍卫,一切都打点妥当,只要齐牧野要走,随时都可以。

看来南王对齐牧野的到来早就做了准备。

毕竟这点准备对他来说,不过只是费点钱罢了。

在齐牧野启船要走时,李垚要上船的时候,恰巧一名帮忙的渔家女从船上下来,脚下不慎一个踩空,便要滚下来,李垚伸手一揽,扶住了她,黑眸看着她。

渔家女有些慌张,连忙从李垚的怀里起身,再一看李垚的气度非凡,微黑的脸蛋羞红,小声地道谢。

李垚:不用谢。便要上船时,渔家女连忙询问他的名字。

他叫三土。齐牧野替李垚回答了,看着渔家女笑意不减,他不过是随手帮忙,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渔家女咬唇,一向这江边过,性子有些大胆,说:这怎好意思不如等公子回来,我再好好谢过明显是被李垚英雄救美而芳心暗动了。

齐牧野心想遭了,李垚这怎么还招惹上了一个姑娘。

李垚毫无起伏说:老弱病残属于顺手帮忙,不用报答,走了。十分敏捷地窜上了船,连头都没回。

渔家女的脸不由彻底黑了下来,一个芳心瞬间碎了一地,跺脚冷着脸走了。

齐牧野则欣喜李垚的处理,好在这个呆子够呆,不然就这招惹的速度够他头疼了。

南王不禁好奇地询问:这人可是你的侍卫

是的,怎么?齐牧野提高了警惕。

无他,不过是见这小兄弟身手敏捷,而且这性格甚是独特啊后面意味犹长,毕竟侍卫哪个态度会如此嚣张,南王知道齐牧野好男风,自然以为这是恃宠而骄了。

齐牧野笑得有些宠溺,说:没办法,随他了。

南王意味深长地说:纵使再得重用也要注意规矩。

那是自然,我不会惯着他。我说一他不会说二。齐牧野刚说完,李垚站在船上迎着风,黑衣墨发,淡然地说:走了吗?赶时间。

齐牧野轻声慢语:你别急,现在就走。对南王说:我要走了。改日定会报南王的相助。

南王:是这小侍卫说一他不敢说二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当家估计后面一点才能出

职业还是没变,依然打劫为生。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三笙莲36瓶;Ghost5瓶;爪哇国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八十四章只是兄弟

翼州城破,是翼州百姓没想到的事情。毕竟之前军队调了出去,廉将军又不在翼州坐镇,百姓都有些不安,但翼州还有镇南候,镇南候年轻时的名号名震天下,让他们略微不安的心又安稳了下来。

那一晚,众人都还在睡梦中时,突然传来了塞漠攻城的消息,这消息来的猝不及防,众人连鞋都来不及穿,便开始收拾东西。半夜的翼州城内顿时乱成了一团,街头人们慌忙地逃窜着,城门已火光滔天,一声又一声惨叫传来,根本无处可逃。

贫民营的人皆是流放的犯人,见打了仗,比百姓还惶恐,他们是犯人,随时都会被押上城墙去送死,根本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有些人见看守的士兵也不在了,赶紧逃走,却不料,城破了。

传来了镇南候身死战场的消息,而塞漠人进城了。

李秉和李柏溪一家再次聚在了一起,一屋子的老弱病残也逃不到哪去,只得蹲在贫民营等着塞漠士兵的烧抢淫掠时,再奋起挣扎。

却不料,此次的塞漠士兵进城后,竟然训练有数,与二十多年前的屠城不同,竟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就像镇南候管理着翼州一样,让老百姓继续安下心生活。

不过是塞漠的百姓也渐渐进入了翼州生活,街上随处可见塞漠士兵的巡逻。

这些事情全因塞漠来了个年轻的将军和军师。

李柏溪和李秉当初也不过是在那晚远远地瞥过一眼,便吓得不敢再看。

只记得那年轻的将军身穿盔甲却满身杀戮之气,眼睑以下的半边脸蛋似被火灼烧过,一片伤疤,一双鹰眸似杀人,骇人得很,宛如从地下爬上来的恶鬼!

那军师倒是多几分书卷气,终日带着半边银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腿脚有些不利索,对待城中百姓倒算是和气。

尤其是,塞漠的军师还将他们贫民营的犯人都放了出来,将他们脱去了奴籍,跟城内的百姓一样生活,甚至还为他们派发了活计,让他们领取月俸养家糊口。

这对于整日满头苦役而饱腹艰难的犯人来说,算是天大的好事了。

表兄,你寻着了这记事的轻松活计为何还在愁什么?李秉见着李柏溪皱眉沉思,百思不得其解,李柏溪不过是平日里帮塞漠士兵军队记着平日里吃了多少头猪之类的,比他们修筑城墙好多了。

李柏溪心想这李秉亏他还是当官的,脑子如此不灵活,也难怪只能做个六品小官止步不前了。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