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侍卫顿时围攻了数量不多的黑衣人,让廉将军和镇南候暂时松了口气。
这时,镇南候腹痛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不禁皱眉,大手抚上下腹,廉将军见状,连忙说:侯爷,先坐下。
镇南候挥手示意不用,又看到廉将军身上血迹斑斑,眼神阴暗,吩咐了一句:喊大夫来。接着视线掠过李垚时停顿了一下,继而转头看向已经被包围的黑衣人,语气犹如冰窟:别杀他们,留着。
这个留着自然是有用处,黑衣人也明白,若是被留下,无非就是严刑逼供从他们的嘴里问出谁是主谋以及主谋的下落!
能到这里来行刺,他们早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他们每个人都忠心耿耿,早被训练过遇到这种事情该如何做了。
想不到,筹划了如此之久,他们竟然失败了!眼看着镇南候要被他们擒住了,却突然冒出一人!
黑衣人不由目含怨恨地盯着依然面无表情的李垚,李垚手里还握着剑,锋利的剑锋上正滴着血。
镇南候意识到什么,连忙出声:快掰开他们的嘴!
却终究还是晚了,几人已经咬破暗藏在舌下的毒.药,毒.药渗透,很快,他们的脸上已经显现了黑色,显然是中毒的状态,随即便没了呼吸。
镇南候皱眉,脸色越发差了,再加上腹痛,他的心中的怒火简直要喷涌而出!
如今黑衣人都死了,他怎么寻着来源去找!
李垚:他们的嘴里含着毒.药?
恋爱智脑:应该是的,按照这几人的症状判断。具体的,需要验过成分才能下定论。
李垚:不过为什么这里的杀手这么弱?
轻轻一掐就死了,当年那些被暗杀的研究员临死前都能捶他两下。
恋爱智脑正在将刚刚的打斗中身体数据录入:古人类的大脑注定他们无法完全开发自己的身体,而你已经用精神力修复了身体,强化了韧性,开发了这具身体的最大潜力,自然无法比较了。
李垚:行吧。可是我连这具身体的十分之一都没有用到。
恋爱智脑:刚刚修复完毕,不建议你过度使用,毕竟还是古人类的身体,依然容易破损。
李垚没有回应,一动不动的他突然转头看向了门外,一侧的廉将军捂着伤口,注意到李垚的异常,也跟着往门外看,还没问出口,只见李垚已经不在原地了。
这等快如闪电的速度,实在让人惊讶。
等李垚再次进来时,他手里提着一个人。
那人与李垚着相同的杂役装扮,身子微微发抖地看向镇南候和廉将军,随即鼓起勇气做出决定般,一闭眼咬牙!
就在那一霎,李垚钳住了他的下巴!
他惊恐地看着李垚,然而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李垚:刚刚他们死了,现在不会让你死的。
刚刚是他的判断失误,以为他们是咬舌自尽,那么一时半会是死不了,倒没想到这些古人这么有智慧,还会藏着毒.药到嘴里。
要是再让人死在他面前,他的任务生涯上就会出现污点。
这句话让那人越发恐惧,身子已经明显地抖动了。
廉将军特意说:他嘴里含着毒.药!快拿出来。这话刚起,李垚已经干脆利落地卸了他的下巴,伸手指进入他的嘴里,拿出了那颗小小的墨蓝色的特制毒.药囊。
顺其自然地,李垚将那颗毒.药囊握在手心,转眼就消失了。
他需要研究一下这个毒.药到底是由什么制成的。
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关心从这人嘴里套出情报。
那人被李垚卸了下巴,口水不断地从口角流下,说话含糊不清,李垚见此,顺手又给他装回去了。
痛得那人眼泪和口水横流。
镇南候见此,面色阴沉,正要审问之时,腹下绞痛加剧,翻江倒海,还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让他不由地抽气。
廉将军不顾自己的伤口,连忙上前想扶着,却见自己双手全是血,只好问:侯爷可是哪里不适?刚刚似乎一直脸色苍白。
镇南候艰难地说:无碍
咦那人觉得有些奇怪,看着坐着的镇南候,视线挪到桌子底下痛晕过去的于守丞,又看向似乎有了伤口也毫无大碍的廉将军,喃喃道:不可能啊明明放了
你放了什么?!这句恰巧被廉将军听到,他看了看镇南候大手放在小腹,皱眉痛苦的模样,猜出了是腹痛,而与腹痛最有关的应该就是饭菜了!
赶来的管事颤抖着回答:禀将将军这这这人是火头军那那借来打下手帮忙的是给李垚打下手
而做菜的人又突然出现在这里,并且还能找出这个人
廉将军看向李垚的眼神也不纯粹了,怀疑地说:菜是你做的。
李垚大方地点了头:是我做的。
廉将军目光越深,又说:那就是你们放了药了?!
李垚摇头:是我的做的,不是我放的。
廉将军看向那人,那人正想拖李垚下手,一口咬定大家是同伙来做戏时,李垚率先替他回答:他也没放。
那人张嘴愣愣地看着李垚。
为什么突然帮他说话?
难不成他也是?
可是刚刚他又为什么那么粗暴地对待自己!
于是廉将军的脸色也直接拉了下来,刚才他还心存感激李垚出手相救,没想到
李垚感觉到那人的视线,转头看他,直接说:你是根本没放到菜里。
他虽然没有阻止这种下药的行为,不过他做的菜可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那就像是他完成的任务一样,决不允许这种人随便破坏。
尤其还是这么弱的人。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辩驳:怎么可能!我明明清楚地记得放进去了!
李垚不咸不淡,反问:确定吗?
我确那人迟疑了,因为他回想起了不一样的内容。
那人太过紧张了,李垚只要用精神力稍稍干扰,他便以为自己全部放在了菜中。
其实,他全都撒在了菜碟旁。
但当时的他没有意识到,等到时间过去后,他才记起来。
于是那人脸色大变,看向李垚的眼神尤其惊恐,嘴里喃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随即意识到什么,又说:妖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