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疼”安然羞于自己身体的敏感。找了个词掩饰自己的娇吟。
钟离浩却当真了:“还疼吗是腰疼还是那里疼这个死黎轩,说那药多好多好,半个时辰就不疼了。我还按他说的运气给你按摩了呢。明天找他算账,什么破神医宝贝儿,快让我看看那里还有没有红肿。”
钟离浩说着就分开安然的双腿,抬起身子准备移下去。
安然大窘,一把抱住他的脑袋:“没。没,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用力太猛,正好将钟离浩的唇重重压在一边雪团上。
钟离浩低笑,含住那蓓蕾猛地吸了一口,让安然无法抑制地“嗯”出声。十指深深陷进钟离浩的肩背。掐得他更加控制不住身体里到处流窜的火焰,身下某处已经坚硬滚烫似烙铁。
钟离浩的脑袋上移,用力吻住安然的唇。疯狂地攻城略地,右手探入下面,修长灵活的手指先行探路,不一会儿,入手一片滑腻湿润。
他的吻渐转温柔。在安然的嘴角处轻轻舔邸:“宝贝儿,我就知道你也想我了。我们总是心有灵犀。”下面打先锋的手指一勾一扫,安然如他所愿地又“嗯啊”了一声,弓起身子。
钟离浩双眸一黯,沉下身子重重顶了进去,顿时,新房里再次盈满暧昧的味道,女子如泣如咽的娇哼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组合成一组最美的交响曲。
“宝贝儿,叫我,叫浩哥哥”
“好浩哥哥好浩哥哥轻轻点”
安然不知道的是,这一声声的“好哥哥”犹如战场上冲锋的鼓乐,让钟离浩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量。
红浪翻滚,时间静止,直到一道白光闪过,两人同时吟哦出声,双双瘫软。
钟离浩怕压着安然,抱着她一个翻身换了位置。安然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前娇喘,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钟离浩抓了安然的手指含在嘴里:“宝贝儿,宝贝然然,你太美好了,我都要不够,如何是好宝贝儿,你真是我的小妖精。”
安然没有一点力气,可是一再被称作小妖精,实在气不过,对着面前的小红点猛地咬了一口:“你才是妖精呢。”
这下坏了,钟离浩狠狠吸了一口气,眼里再次冒出绿莹莹的狼光,还埋在安然体内的物什嚯地又硬挺起来。安然发觉,本能地就要翻滚下去。结果下去是下去了,却再次被压住了。安然大急,连声哀求:“别别浩哥哥我们该该起”所有不和谐的声音都被钟离浩吞入口中,就着刚刚激情留下的水润,钟离浩再次化身为狼,畅享了一回他香喷喷、滑嫩嫩的小白兔。
云收雨歇,钟离浩搂着怀里撅着小嘴的安然,连声哄着:“宝贝儿,乖,不生气了,我实在是没忍住。要不,我让你咬一口出出气。”说着真的把手伸到安然嘴边。
刚才那一咬带来的狂风暴雨还历历在目,安然哪里还敢咬,轻哼了一声:“大色狼,懒得理你,放开我,我要洗澡。”
“好,好,洗澡好,为夫将功补过,亲自服侍宝贝儿洗澡。”钟离浩乐颠颠地起身,一把抱起安然就往浴室走,一点没给她反驳的时间。
“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洗,我洗完你再洗。”安然哪里敢让这个色戒大开的人侍候洗澡,除非今天不想下床了,他们还要进宫谢恩好吧
“宝贝儿放心,我只侍候你洗澡,保证不乱来。乖,让浩哥哥服侍你哈。”钟离浩的双手紧紧箍着安然,哪里容她逃走
整个洗浴过程粉红暧昧,钟离浩倒是说话算话,虽然动口又动手,亲亲、揉揉、捏捏不断,很是占了不少便宜,但终究没有太过火。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今早要进宫谢恩,钟离浩是不介意食言一次的。食髓知味,他总算是领会到为什么那些人会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钟离浩帮安然洗浴的目的是为她运气推拿,舒缓她身上的酸疼,而在水里推拿的效果更好。见识到“内力”按摩的神奇,激动的安然忘记了自己和钟离浩此刻完全光溜溜地在水里,搂着钟离浩的脖子“啪啪啪”在他脸上、唇上亲了几下,严重挑战着钟离浩的定力。
看到自知“闯祸”的安然裹着一块大棉布逃之夭夭,钟离浩苦笑地摇了摇头,提起一桶冷水往头上倒下,平息了一会儿才满脸宠溺地哼了一身“臭丫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因为要进宫,安然和钟离浩用过早餐后直接换上了“制服”,见安然对着镜子,对那些繁复的行头叽哩哇啦地抱怨,钟离浩好笑地摆了摆手,服侍安然穿衣的冬念和舒霞赶紧退了出去。她们很早就养成了习惯,只要王爷在她们家主子身边的时候,她们都会躲远点,没吩咐尽量不出现。
钟离浩拉着安然的小手笑道:“一般情况下,都要成亲之后,再上折子正式为王妃请封,然后宫里才会赐下冠戴朝服。而太后伯母和皇兄皇嫂昨天不但亲自来参加婚宴,还直接赐下你的册封凭册和冠带朝服,为什么还不是为你撑腰。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竟然还嫌七嫌八。”
安然这才知道原来里头还有这么多曲里拐弯的东西,笑道:“我穿着这身去敬茶,他们是不是就不敢过份啦”
钟离浩捏了捏她的鼻尖:“当然,除了吴太妃,不是你拜见他们,而是他们拜见你。虽然我们还是要跪拜给吴太妃敬茶,但是穿着这身朝服,只要形式做到,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她不敢拿乔。”
安然吐了吐舌头:“这样啊那重就重些好了。”话音未落,唇就被钟离浩擒住,用舌裹着安然的小舌重重吮了一口才放开,对着安然恼怒的小脸,钟离浩很无辜地惦着脸:“不能怪我,谁让你伸出舌头来诱惑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羞恼的安然只想到了这一句话,不过此时时辰已经不早了,而且跟这个腹黑皮厚的家伙就此类问题争论一定不会有结论,有这个时间和精力还不如把唇妆补补,赶紧去大厅敬茶、认亲的好,还要赶着进宫呢。
钟离浩见着安然的神色变化以及眼里的压抑,知道她心里所想,得意地扬起唇角。
门口传来舒霞的声音:“王爷,王妃,太妃身边的王嬷嬷来取元帕。
“进来吧”,安然回复之后才想起自己早上好像没有看到那块铺在床单上的白绸,询问地看了钟离浩一眼。
钟离浩笑笑,握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