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奥帕的神经上拉了一道口子,冰霜迅速冻结,让他从头顶麻到脚底。
奥帕看清了,这道门缝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裂痕,他透过它看到那个世界。
那个世界有两具男性胴体,一个是伯爵,另一个是瑞塔。
十
双开门的门缝有限,他能看到的也只是一点点,但这一点点就足够了。
奥帕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吓傻,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看见了屋内昏暗的灯光,看见了伯爵坐在床边,他卸下了往日阴森古板的外衣,上身斜斜的支在床上,微微低头,看着跪在他两腿间的瑞塔。
瑞塔的造型让奥帕打了个冷战。
他浑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身后,肘关节处绑了一条黑皮带,腕子上也绑了一条,整条胳膊几乎在背后合成一条直线。奥帕的视线随着那双胳膊下移,随后奥帕怀疑是光线的缘故,瑞塔的后腰和屁股有连片的嫣红。
奥帕由里到外冒着寒气,可脚底和手心儿却在冒汗,他觉得瑞塔是被欺负了他被伯爵绑住,他以这种低贱的姿态跪着,然后然后
奥帕不是没见过这种事,还在阿蒙时,奥帕有段时间专门去那些热闹的暗巷偷东西。那里很是有一部分廉价的妓`女,只要几个硬币就能来上一炮,不用房间不用床,只需要一面肮脏的墙。
那幽暗冗长的小巷,肮脏的身体和破烂的衣角,偶尔一闪而过的硬币光芒,就是奥帕的启蒙老师。奥帕也曾在肚子不饿的时候肖想过这种事,但心底里却是一直持着鄙夷的态度。
可此时奥帕红了脸,身体有些哆嗦,他眼前的景象跟他所理解和看见的差太多了,原来这件事也是可以在巷子以外的地方进行,也可以开着灯,可这种事哪有捆绑着进行的除非是
奥帕脑子里掠过两个字强x你懂得。。紧接着他就被自己的这个猜想吓得面无血色,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应该立刻冲进去救瑞塔,可是
“好好舔干净,都咽下去。”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把奥帕偏过去的头又摆正,他看见瑞塔扬起了头,与伯爵对视,接着他好像说了什么,伯爵没听清,他低下头与瑞塔对视,瑞塔的声音大了点,奥帕没听清,但伯爵听懂了,他笑了出来,站起身,单手拎着瑞塔胳膊上的皮带将他提起来,瑞塔发出一声惨叫,一头扑在了床上,这个姿势露出了他两腿间,那处隐秘的地方,夹着一节东西。
奥帕咬住了自己嘴唇,屏住了呼吸,那东西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黑色的,像是刀把。瑞塔似乎筋疲力尽,后背轻轻的起伏,他趴在床沿上,双手艰难的向后伸,摸索到那个黑色的“刀把”上,自己捅弄起来。
奥帕捂住了嘴,对眼前发生的事感觉难以置信。
伯爵拿着一杯葡萄酒,站在床边看着他自亵,没几下,瑞塔难耐的呻吟起来,两条长腿忍不住的在床单上来回摩擦,是极享受又忍耐的模样。
奥帕不捂嘴了,他低下头,发现自己下面不知何时已经支起了帐篷。
支起帐篷的除了他还有伯爵。
伯爵此时仍然不着寸缕,他快步将酒杯放在桌上,也一同爬上了床,他两腿间的那跟巨物随着动作一甩一甩,蠢蠢欲动的像条蛇。
他拎着瑞塔胳膊上的黑皮带,拖牲口一样将他身体横过来,于是奥就只能看见他们的上半身,下半身被门缝挡住,但他终于看到了瑞塔的正脸。
瑞塔并没有奥帕想象中的愤怒或者痛苦的表情,而是一种安静又有所向往的样子,他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几绺湿发黏在鬓角额头,竟是有几分艳气。奥帕读不懂了,这要换自己被这么对待,早撸袖子开打了。
hide1他被伯爵摆成侧躺,很快,瑞塔脸上的安静被打破,一双眼睛朦胧的半眯着,鲜艳润泽的嘴唇一张一翕,吐出甜腻的喘息,伯爵则镇定得多,仿佛没事人一样在瑞塔背后耸动,同时专注的看着他,整个人快要陷入黑暗之中,与暴露在灯光下的瑞塔形成鲜明对比。
奥帕有些心焦了,他看不见全貌,但他隐隐知道瑞塔的下半身是和伯爵纠缠在一起,可是是怎么纠缠的还有两个男人是怎么纠缠的是什么样的动作,能让瑞塔露出这样失神的模样。
“啊啊嗯哼”瑞塔皱起了眉头,咬着一边嘴唇不住的蹭着床单,锁骨和脖颈都绷紧了,白`皙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胸口那红润的两点被也跟着动起来,他泪眼朦胧的昂起头,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陶醉,接着他松开被咬的血红的嘴唇,艰难的回过头,带着哭腔的求饶;“不行了肖好快慢一点,我受不了”
“你会受不了”
瑞塔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下要脱口而出的叫声,断断续续道;“松开我吧嗯嗯”
伯爵没理会他,伸出一只手在他肚子胸口来回揉搓,所过之处都留下了粉红的指痕,接着他越摸越靠下,直到消失在门缝之外,瑞塔猛地惊叫出来,很快,他的肚子上泛起了潮红,身体剧烈的上下晃动,同时,伯爵将脸扎在了瑞塔的颈窝中,吸血鬼一样忘情的吮咬,瑞塔的哭叫带着粘糯的鼻音,是猫一样微弱的挣扎,被细汗布满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细腻的光泽,这光泽让奥帕移不开视线。
片刻后,奥帕打了个大大的冷战,他忽然清醒下来,忽然由环境归位到现实,忽然想起弗雷还在等着他。
奥帕口中分泌不出唾液滋润干涸的嗓子,只能徒劳地做着下咽的动作,他只站了没多久,却觉得浑身酸疼僵硬,然后调动着跟老旧机器一样的腿,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走回到顶楼。
弗雷被奥帕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吓坏了,一个劲儿问他怎么了,可奥帕就是不说话,或者支支吾吾的哼唧什么,弗雷简直要被他急死。二人又原路返回,走出了后庭。
在后庭的楼前,奥帕还回头张望向楼上张望,此时伯爵的窗口还亮着隐隐的暖光,证明二人那湿粘紧密的缠绵还没有结束。
一条黑而宽的皮带在奥帕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算缠绵吗有这样禁锢又压迫的行为么奥帕想不通。
奥帕脸上的表情风一阵雨一阵,弗雷看在眼里,他觉得奥帕一定怕说出来吓到自己才一直保持沉默,想到这弗雷攥住了奥帕的手。
此时弗雷的手已经恢复了干燥和温暖,但突然地触碰仍然吓了奥帕一跳。敏感的神经瞬间麻痹,将这善意的举动夸大传递,奥帕感觉手好像碰到了火炭,刺痛的同时又贪恋着他的温度。
“你手好冰,”弗雷关切的望向奥帕。
奥帕不敢看他,哆嗦着嘴唇收回了手,同时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