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他们有多诧异,有一件事情似乎都无法改变。
那就是
方正直杀道魂的决心。
在方正直的心里,可不管道魂特么是不是什么阴阳殿的殿主,也不管特么是不是女人,反正,剑一动,都特么要成为一个死人。
“不先不要杀她”阴阳殿的长老们眼看着方正直要动手,一个个也都是很快的开口说道。
但是,已经晚了。
别说是阴阳殿的这些长老们开口求情,就算是沐清风和墨山石一起开口求情,都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方正直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手中的剑便已经动了,一横,再一挑,一颗带着鲜血的人头便飞扬了起来。
鲜血喷洒。
化为一朵灿烂的血色花朵。
此至,曾经在圣域中叱咤风云的五门门主之一的道魂,便命归黄泉,再不可能发出哪怕一点儿声音。
“嘶”
阴阳殿的长老和弟子们以及人类联盟的弟子们看着抛飞而起的人头,一个个的心里都是倒吸了一口寒气。
“蒙天”竟然真的杀了道魂
无论,眼前的道魂是真还是假,当论这件事情的性质,就绝对的让人类联盟的弟子们心中颤粟。
谁说“蒙天”不敢杀道魂的
他就杀了
而且,杀得还非常的果断,连给人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蒙天前辈,你”沐清风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望着掉落在地的人头,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说“蒙天”是正
那么,“蒙天”此举却是完全没有丝毫顾虑人类联盟的立场和面子。
可若说“蒙天”是邪又似乎和真正的邪不一样,至少,“蒙天”抓住了云轻舞,这一点是事实。
有没有可能
“蒙天”真的是云轻舞施下的苦肉计在被道魂拆穿后,不得不痛下杀手,将道魂强行抹杀
沐清风以前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当道魂真的死在他的面前后,他的心里要说完全没有一点怀疑也是不太可能的。
“蒙天,你就算再强,杀了我们的殿主,我们也不可能放过你”阴阳殿的长老们咬着牙开口了。
“不放过我所以,你们也想死”方正直可不会理会什么威胁,手中的剑一指,便抵在了开口的阴阳殿长老的咽喉上。
“嘶”
无论是阴阳殿的长老们还是人类联盟的弟子们都是冷汗直落,望着方正直手中的剑,心里都是如坠冰窖。
太过于狂傲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还是蒙天,堂堂的圣天战神蒙天,人类的希望,竟然可以说出如此话语,甚至不惜与整个人类联盟为敌。
这是人类联盟怎么也无法想象的事情。
“不说话了吗”方正直望着闭上嘴巴的阴阳殿长老:“我蒙天,不畏妖魔两族大军,从五名神境强者手中拿下云轻舞,到了你们的面前,却要被质疑是什么奸细,是什么妖魔苦肉计老子欠你们的吗”
“”
随着方正直的一声质问,阴阳殿的长老们,还有所有阴阳殿的弟子们和人类联盟的弟子们都沉默了。
“在本神面前谈正义道魂敢对本神下杀手,本神就敢杀她,你们觉得有什么问题”方正直再次开口。
“”一片死寂。
“本神百年前便已成名,所谓名妄,不过虚无,只要手中有一剑,本神便可以斩尽天下妖魔,而事实上,本神也做了,南域之中,剑斩妖族神境强者蔺姬,又以一人之力,独闯魔族血影城,抓了魔帝,本神为人类做了如此多的事情,你们竟然因为道魂这样一个小人的一面之词,而质疑本神”方正直的语气冷厉。
而人类联盟的弟子们则在这个时候低下了头。
是啊
蒙天已经做了太多太多。
不单在南域斩杀了蔺姬,又抓了魔帝,更是在这次战斗中,成功的设下计谋,让人类联盟顺利斩杀了好几个妖王。
如此丰功伟绩
他们竟然还在怀疑“蒙天”的真与假
羞愧,一种莫名的羞愧在人类联盟弟子们的心中升起,所有质疑过“蒙天”身份的人,都在这一刻低下了头。
“本神记得,你们几个刚才也对本神出手了现在本神再问你们一句,本神可不可以杀你们”方正直的剑轻轻一动,顿时抵在阴阳殿长老咽喉上的剑便有一缕鲜血滑落,然后,顺着剑刃滴落在地上。
阴阳殿的长老嘴唇紧咬,他的身体有些微颤,看着面前的长剑,又看着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道魂。
终于,他慢慢的跪了下来。
“蒙天前辈,吾等该死”
“扑通”
“扑通”
“”
十多名阴阳殿的长老们尽皆跪倒,手中握着的长剑全部放下,没有一个人再开口,也没有一个人再抵抗。
方正直的目光在这个时候扫向四周。
他自然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再将这十多名阴阳殿的长老们杀死,可是,他也知道他不可能再这样做。
因为,外面的妖魔大军已经进犯。
他杀道魂,是私怨。
而现在如果再斩杀这十多名阴阳殿的长老则是并无意义,毕竟,这些人都是人类联盟的中坚力量。
如果非要杀,他只会再杀一人。
那就是道心。
“本神不杀你们,妖魔大军马上就要到来,你们还有该做的事情要做。”方正直手中的剑缓缓收回。
但是,他的目光却慢慢的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身上。
在那个身影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他非常熟的人,燕修,一个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密的朋友。
“我不会让你杀她”燕修开口了,同时,身形也一动,直接就拦在了道心的正前方,手中的银线血扇一殿。
“修儿,让开,这个女人该死”燕千里眼看着这一幕,也很快的站了出来,开口对着燕修喝斥道。
“不。”燕修摇了摇头。
“修儿,你可知道,我是你的爷爷”燕千里的拳头一紧。
“我知道。”燕修点了点头。
“你你知道”燕千里明显的一惊,他并不记得燕修叫过他爷爷,至少,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