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喜事”
“喜事倒没有,就是发了点小财。”方正直知道燕修很有钱。所以,他觉得那几万两银子,不过就是一点小财而已。
“多少”
“没多少,就六七万银子。”
“啊”燕修看着方正直,他并不惊讶于六七万两银子有多少,而是惊讶于。方正直出去还不到一个时辰,是如何赚到这六七万两银子的。
方正直没有多说,因为,他总觉得这点小钱在燕修的眼里不算什么。
燕修没有多问,因为,方正直没有多说。
于是两个人很开心的喝酒,吃菜
与方正直和燕修的开心相比,坐在巡卫军军营之中的端王林新觉现在明显的就不太开心了,如剑一样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端王林新觉看向坐在下方穿着黑白道袍的温老和书生中年人,脸上有些愁容。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方正直天照的消息会传得这么快,他的人都还没有进东宫,消息便已经传得炎京城人人皆知。
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明白,再进东宫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此事在朝堂之中已经争执了有近一个月了,但是圣上却迟迟没有定下,恐怕不宜再争,不如退而求其次”温老摇了摇头。
“温老难道是想让本王争一个副主笔吗”端王林新觉脸上明显有些不悦,他已经在朝堂中言明,自己想主笔朝试,若是争不到也无妨,可若沦为副主笔。
那里面的意义又完全不一样了。
“端王殿下,属下倒有一计”书生中年人华先生这个时候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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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五十九章主笔之争
“华先生快快说来”端王林新觉一听,也有些急切。,
“太子那方之所以一直得圣心眷顾,主持道典考试,便是因为他有韩长风的支持,韩长风作为御书院督御使,这些年来一直主笔朝试,无论是经验还是资历上都让圣上放心,殿下何不干脆使一计偷梁换柱”华先生目露精光。
“偷梁换柱这不太可能吧,韩长风乃是太子师,自小教导太子读书识文,关系最为亲密,想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基本不太可能。”端王林新觉摇了摇头。
“要挑拨韩长风与太子,那自是不太可能,但殿下的意图却并非如此啊”华先生继续说道。
“你的意思是”
“属下仔细的研究过韩长风在信河府主笔一事,当时,他曾给太子发了几封密信,虽然不知道信上所说的是何事,但是,从信河府武试用小世界之举来判断,韩长风应该是有所图谋,若是属下猜测错,他并不希望方正直拿下信河府府试的双榜榜首。”
“这是为何”端王林新觉有些疑惑。
“韩长风掌御书院督御使一职多年,作为不可谓不多,眼光更是老辣狠毒,他恐怕比我们更早看出此子对朝局变动的威胁,而他作为太子师,最想要的便是朝局平稳,只要朝局稳定不变,太子殿下便能坐坐东宫之位”
“你的意思是”端王林新觉一听,眼中也有了一丝亮光。
“韩长风绝对不会放任太多不安定的因素进入朝堂,如果方正直的锋芒不是太露,他一定会重用方正直,可惜”
“明白了,你是想让本王与韩长风合作,阻止方正直通过朝试”
“殿下此话,只说对了一半”华先生摇了摇头。
“还请华先生赐教”
“如果只图朝试,岂不是眼光不够长远殿下应该将更多的目光放在大位之争上,韩长风是一个很好的助力。若能通过这次的机会拉扰过来,殿下的大位之争必能破开登入朝堂,退一万步说,就算拉扰不过来。借机除之”华先生将手放入脖子上,做出一个抹脖之举。
“华先生果然高明,此举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啊只是,韩长风素来避嫌,就算他心里有意阻方正直过朝试。又岂愿与本王有所交集”
“这个不难,属下刚才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韩长风的二儿子因为一匹马的事情,被抓进了天牢”
“你说韩天真被抓进了天牢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是平阳”
“平阳韩天真那小子怎么惹上她了啊。”
“韩长风这些年来所有的精力都在教导太子和御书院的事务上,向来在家事上疏于管教,而韩天真也算还过得去,虽然有些不学无术,但也并没有闹出什么大事,只是有一个赛马的爱好,不过。以韩长风的清风,韩天真又到哪里去弄到什么良驹,自然是输多赢少,所以整日都在马市上碰些运气,今天也算是走了背运,在马市上寻了一匹雪如玉,花了六七万两银子,结果那匹雪如玉却是”
“是平阳的那匹雪如玉”端王林新觉一听,便明白了过来。
“嗯,而且更巧的是。那匹雪如玉居然是方正直卖给韩天真的所以,这对殿下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殿下将韩天真从天牢中救出,韩长风就算再避嫌也定然会登门拜谢。到时候再将方正直卖马之事说成故意栽赃陷害”
“居然还有这样的巧事可方正直才刚入炎京,又怎么可能有平阳的雪如玉那雪如玉可是平阳的宝贝啊,连本王都没机会骑一骑。”
“这事属下就不得而知了,也不知道方正直使了什么手段,居然把平阳最心爱的雪如玉给弄走了,而且还拿去马市上换了银子。实在是匪夷所思,就是属下也猜不透啊。”
“算了,先不管这些,本王现在就亲自去一趟天牢”端王林新觉说完后,便也起声朝着军账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