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涩一笑，嘲笑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嘲讽陈初阳。

她竟然……

想到这里，商红尘再次嘲笑自己，为自己的无知感到了可笑。

原来，小丑是她，整个商家，不对，整个龙蛇城，只有她是小丑。

那一个小丑，唯一的小丑。

“我真的很可笑。”

“我……”

商红尘摇摇头，她无法接受，也无法……

当初的她，何等高傲，而陈初阳，却没有反驳任何言语，可能在他眼里，自己的行为和举动，就是小丑，活脱脱的小丑，这么一看，自己多么可笑，多么……好笑。

陈初阳眼里的她，和小丑没什么区别。

她总算明白了当初陈初阳为何用那个怜悯弱智的眼神看着她，原来，她真的是那个傻子。

而她，还以为陈初阳在后悔呢。

闭上眼，不想看到陈初阳，也不想被他嘲讽。

那个眼神的意思，她现在懂了，晚了。

一切，无法挽回。

一切，就这样了。

商红雪看着大姐躺在地上，估计还没反应过来，她还在失败当中。

收起了剑，商红雪站在原地，等着大姐回过神。

许久，她都没有起来，一直躺着。

可能不想起来。

商应年走过来，站在商红雪身边，商红雪回头，担心道：“父亲，大姐她？”

商应年摇摇头，让小女儿不用多说，他都看到了，也明白大女儿的心思。

“红雪，为父先带着你姐下山。”

“父亲，她。”

“我会照顾好她的，无需担心。”商应年侧头，安慰道：“你好好努力修炼，不要多想。”

商红尘没她所想的那么脆弱，也没有那么容易倒下。

目前是无法接受，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罢了。

很快，她就会明白了。

“父亲，你照顾好大姐。”

商应年带着商红尘下山，准确来说，是抱着她下山。

再次回到了从前，小时候，大女儿也是自己抱着。

后来啊，她长大了，再也不用抱着，也不给她抱着。

商红雪注视着这一幕，内心感触很深。

许久，父亲和大姐离开了她的眼前，商红雪这才回头。

背后，陈初阳站在那里，没有向前，也没有说话。

商红雪飞奔而去，挂在了陈初阳的身上。

“初阳哥哥，我赢了。”

“我终于战胜了商红尘，我比她更加厉害，我看她以后还不敢小看我们。”

商红雪一只手抱着，一只手握着拳头，这模样，很可爱。

陈初阳宠溺道：“我家夫人最厉害了。”

“嘻嘻嘻。”商红雪得意微笑，昂起了头：“那是肯定的，我可是最棒的那个。”

“以后，初阳哥哥你可不能欺负我，不然，我也会揍你哦。”

“……”